写作是对自我的冷静解剖

【锖义】苹果糖

*回赠给媳妇儿  @焦糖炖蛋—垃圾生成商 的摸鱼,对不起俺太弱了jpg.

*时间点为打败屑老板之后






富冈义勇自觉不喜欢与人来往,好在他花销较少,当柱时的存款尚有很多,于是很理所当然的宅在家里,但是每周都会回到那片墓地给战死的鬼杀队同僚扫墓。炭治郎依然保留了与他定期单方面通信的习惯,因为知道他不会回复,所以信中鲜少有互动性的话题。

但是这一次的信件不一样。

炭治郎在信的末尾附了一句关于和大家一起去今年花火大会的邀请,可能是是怕他不注意或是表示突出强调,特地用毛笔蘸着朱砂在这句话下面划了一道横线。

集合地点已经附在信中,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富冈义勇手里,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留给他定夺的时间所剩无几。

其实思考这种简单问题要不了多久,但在与鬼的战斗中为了应对瞬息万变的局势所必需的出色判断力现在反而不起作用。

家里蹲先生非常艰难的思忖着是否应邀,而随着鳞泷信件的到来,他彻底屈服了。




不得不说烟花很漂亮,一束又一束窜上天空,灼烧黑夜的袍子。逛夜市的人群熙熙攘攘,空气中有食物的香味和人们温软的低语,是久违的平安夜。

在鬼杀队解散之前富冈义勇从未见过宁静祥和的黑夜,或许在尚未见到鳞泷先生之前享受过,但那已是太过久远的记忆,以至于当他试图想起时已如隔岸观灯,只能窥见一点模糊的光亮。

他依然是队伍里最沉默寡言的人,神色漠然,目光永远不会在什么地方多做停留。

直到炭治郎塞给他一只苹果糖,他脸上才有了些生动的表情,是很明显的困惑。

“苹果糖一人一个喔,义勇先生。”灶门炭治郎对着他晃了晃手上拿着的苹果糖,然后示意他看看别人,果然是人手一个。

“……谢谢。”





富冈义勇很清楚的记得,上一次吃苹果糖还是在很多年以前。

他和锖兔与鳞泷先生一起去逛花火大会,头上斜戴着鳞泷先生雕刻的降灾面具,手上也拿着同样的糖果。

锖兔本是对这种甜腻的东西毫无兴趣的,奈何架不住义勇在耳边一声声的催促,只好咬了一口义勇手上的苹果糖。

他仍是觉得糖衣与脆苹果的搭配很怪,但是不想扫了义勇的兴,只好干巴巴言不由衷的说:“还不错,挺好吃的。”

义勇很是开心地在苹果糖的另一面啃了一口,锖兔则突然摇了摇他们紧紧握着的手,示意他往上看:“快看!”

一大团一大团圆形的烟花在天空炸开,他侧过头去看锖兔,少年的脸上夜市灯笼的暖光与烟火带来的冷光相交织,他很认真的在看天上火药所制成的光影游戏,而富冈义勇也在很认真的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锖兔的耳尖似乎带了些薄红。



富冈义勇已经想不起来那只苹果糖的味道,他只记得过于明亮的烟火与少年精致的侧脸。耳边传来烟花炸开的声音,他下意识抬头,恰好一朵烟花已经谢幕,留下一点残余星火拖着明亮的尾巴下坠。

再明亮的烟火,也有燃尽的时刻。时光轻轻渡他至此岸,而后生与死的滚滚河流在他与锖兔之间奔腾而过,水浪带起的雾气笼罩在长河之上,但他一直能感受到锖兔温柔的目光。

他也回望,亦知往事不可追。

富冈义勇垂眸,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糖,红色的糖衣下是记忆中的脆苹果。

是甜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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